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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光8 - 你想當我的奴隸嗎?

嚴明逸從病床旁邊的椅子起來,坐到了床上,他將一隻手伸過去,把方寧的下巴用食指托起,深深地看了進去那雙單純的眼,再次問道:「你想當我的奴隸嗎?」 方寧像是被看進了靈魂深處,他突然感到一陣電流從嚴明逸的手心裡傳到了他的下巴,再穿過他的咽喉傳到心臟,然後一路向他的五臟六腑蔓延過去,方寧抖嗦了起來。 方寧在這一瞬間頓時明白了,他是真的喜歡上了先生,他原本以為在成為奴隸後,他的心已經隨著自由的遠去而煙消雲散,沒想到在這一刻他清楚且明確的認知到,他真真切切的喜歡上了嚴明逸。 「想......先生我想......」方寧說著,眼裡聚集的淚水瞬間潰堤。 嚴明逸像是早就料到他會這樣說,毫不意外的點了點頭,把手從方寧身上移開,拉了點距離出來。 「方寧,我向來沒有收奴的習慣,一來是我的要求挺嚴格的,二來是我怕麻煩,就以現在你的資質來看,其實遠遠達不到我對奴隸的要求,如果你想要當我的奴隸那就要加倍努力才行」 「先生,我會努力學的」方寧用力地點著頭,就怕自己不能被接納。 嚴明逸沉思了半晌後說道:「你還是先住在招待所吧,你晚上不用再出來接客了,我已經把你買下來了,我晚上有空就過來看你......剩下的等我想好該拿你怎麼辦的時候再說吧」 嚴明逸玩過的奴隸不少,認真玩過的也好幾個,但是對他來說膩了就換,從來沒有想過要養一個奴隸在身邊,這是他第一次把一個奴隸買下來,成為他的主宰。 方寧欠下的債務對一般人來說的確是難以負擔,但是對嚴明逸的財力來說那不過是零頭,不過倒是他做了這件事情而讓他自己意料不到。 如果不把方寧給買下來,他晚上就還是一樣要接客,就算沒有了錢大為,還是會有第二個錢大為,最好的方式也只能把方寧變成他自己一人的奴隸。 嚴明逸看著眼前的小奴隸,臉色蒼白身體虛弱,還梨花帶淚的,著實的病美人,看的嚴明逸也心軟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方寧的頭,方寧意外又開心的張開了雙臂,撲了上去,喊著:「主人」 嚴明逸將人攬了進懷,輕輕的撫了撫後說道:「還不是」 方寧疑惑地抬頭。 「現在的你還沒資格叫我主人,還是先稱呼先生吧」 方寧聽了這番話後縮了一下,心痛了起來,問道:「先生,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叫你主人」 「你達到我對奴隸的要求就可以」 「那......如果我一直達不到呢」方寧張著那雙大眼,啪嚓啪嚓的眨著,眼裡透露出惶恐與不安。 「方寧,當我說出讓你達到我的要求,那我會期待你至少用力的去試,而不是什麼都還

你是我的光7 - 拯救

同樣的,錢大少又點了一桌的酒,又是上次的那個花瓶。 「上次你只喝不到一半,不能算,這次先把這全部喝完了我們再說」錢大為朝花瓶點了點頭,示意方寧喝。 方寧毫無選擇,只能拿起來花瓶就開始喝,他一樣是大口大口的灌著酒,喝了四分一之後,就讓他不小心嗆了出來。 「悠著點,這花瓶喝完了,桌上還有呢,你想喝就都給你喝」 方寧繼續舉起來花瓶開始喝,招待所裡的酒都是好酒,但是在好的酒這樣混著喝大量喝,根本就是一種折磨,酒的興辣漸漸的讓方寧招架不住,快速喝酒讓他的胃也承受不了,後勁也開始慢慢發作,方寧喝了大半了,然後突然被嗆的不行,細小的脖頸咳抖得花枝亂顫的,他放下了花瓶。 「錢少,我......喝不下了」方寧一邊咳一邊求饒著 「喝不下了嗎?你們兩個,去幫幫他」錢大為指揮著另外兩個奴隸,去把方寧架好,然後另一個開始灌酒,方寧被迫仰著頸子開始吞酒,很快他就又被猛烈的烈酒再次嗆到嘔。 「咳......咳咳.......咳.....錢少......求您饒了...咳...我.....咳咳...」方寧偏了頭,躲開那索命的花瓶,跪趴在地上喘息咳嗽。 「你不就愛吃罰酒嗎?等我把你灌醉了後再上你,那時候看看你還是不是這麼硬氣」錢大為吐完這句話後比了比手勢,那兩奴隸又繼續把方寧架起來灌酒。 方寧本來就是個瘦弱的小個子,也沒什麼力氣, 別說抵抗兩個奴隸了,讓他一對一的打,他基本上都會落於下風。 瓊漿玉液對方寧來說像是滾燙岩漿,燙著他的唇舌,再一路滑下去,灼燒他的喉嚨食道,再一路燙到他的胃,方寧很不舒服,他求生般的甩開壓著他的手,趴在旁邊嘔吐了起來。 「把他給我抓起來」錢大為吼道。 方寧沒吐兩下就又被抓起來了,錢大為搧著他的耳光,搧一下就講一句:「這些酒、這麼貴、讓你喝、你還不、好好喝、是不是、又想要、反抗呀」 搧的方寧暈頭轉向了,他本來就酒精的作用下開始頭疼,現在又被搧了這麼幾個耳光,方寧已經快要被折磨的體力透支。 「繼續」錢大為惡魔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方寧又被架起,好在花瓶裡的酒沒剩太多了,方寧的嘴是被掐起來灌著,而且錢大為為了要讓方寧把每一滴酒都喝下去,還囑咐酒不要餵得太快,也不准方寧吐出來。 方寧眼神渙散的被灌著酒,越灌他臉色越蒼白,肚子越來越疼,他全身上下都在抖。 「錢大為,你過份了吧」突然這時一個低沉嘶啞的男聲響起。 嚴明逸站在了方寧身後。 他一靠近時,另外兩個奴隸瞬間感受到強大的壓力與氣場,

你是我的光6-喝酒

很少人,會為了個奴隸動真情。 這個方寧是知道的,他雖然沒有在奴隸招待所待很久,但是看的也夠多的,喜歡上客人的奴隸,下場都很慘。 方寧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人盼來了。 不過盼來的不是嚴明逸,而是當初他不小心反抗的那位富家公子。 「呦!方寧呢,你怎麼一個人跪在牆角呀?」 「錢少,您好」方寧小心翼翼的問好著,規矩無可挑剔。 錢大為悠閒的將手插在口袋,跩個二五八萬似的晃到了方寧面前。 「不是聽說嚴家的那位都會過來跟你玩兒嗎,怎麼今天沒有呀,我還以為他喜歡上你了呢」 方寧聽到這句話在心裡疼了一下,但是一點也都不外顯,繼續安靜地跪在牆角。 「主人,他很悶的,我們別理他了」小豪這時候過來出聲擋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出於真心想幫方寧,還是不想主人的注意力移開。 「我今天還就想跟他玩了,怎麼樣你有意見?」 「沒......沒有」 錢大為當然不會理小豪,小豪跟方寧在錢大為的屁股後面爬行的時候,偷偷的湊到方寧耳旁邊說道:「你等等不要再鬧了,乖一點」 方寧點點頭,說實在他也不敢,上次那件事根本就是誤會,他只是想要擋酒,不小心撞翻了錢公子的酒杯,然後突然就是一陣衝突,他根本不是要反抗,也不敢傷客人。 錢大為居高臨下地坐在椅上子,像個君王。 「方寧你上次大不敬,傷了我,你說說這件事我們怎麼了?」 「錢少您說方寧要怎麼做,錢少才會原諒方寧」 方寧今天打定主意不要再惹事了,錢少要怎麼玩他都奉賠。 「哼,行呀,那天不就是最簡單不過的喝酒嗎,來,你今天喝到我說可以了為止」 錢大為幾乎是把招待所的酒都點了一輪,然後把桌上的花瓶裡面的花拿掉,水倒了。 「這瓶是陳年的白蘭地,路易13,請你喝喝看」 他一邊說一邊把白蘭地到進了花瓶裡。 「喔,對了,還有拉菲,雖然不是82年的,但這年份也還不錯,香氣很好」 然後這瓶年份也還不錯的拉菲也進了花瓶裡。 「哎呀這瓶,40年的蘇格蘭威士忌,來來來,方寧你一定要嚐嚐,那個煙燻泥煤味呀」 毫不意外,這瓶看起來就很貴的黃澄澄液體也被倒了快半進去花瓶。 接下來桌上剩下什麼酒,全部都胡亂的倒進去,直到花瓶滿了。 「你知道這邊的酒,隨便一瓶都不是你的身價可以喝的到了,但是沒關係我錢大為不缺這些,來,都賞你喝了」錢大為眉笑目笑的看著方寧,然後指了指那花瓶。 方寧看著眼前的花瓶,滿滿當當的混酒,他頭皮都開始發麻,這個要一次喝下去,真的不死也半條命了。 「來吧方寧,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一旁

你是我的光5 - 我叫嚴明逸

奴隸呻吟的哭聲與被揉捏到發紅絳紫的乳尖,交織成一幅美麗又極具張力的圖畫,嚴明逸很滿意,這時嘴角才微微捲起,眼睛微瞇,像是起了興趣。 「再向前拉」 方寧照做,但是拉得很輕微,乳尖幾乎沒有移動。 「再來」 方寧惶恐的看向嚴明逸,只看到一個不容妥協的眼神,方寧只好再拉。 「繼續」 嚴明逸持續的下著命令,饒有興趣的看著奴隸的乳尖被拉著更長,顏色紅得更深,配上方寧時不時飄逸出來的呻吟聲...... 真是招待所裡不可多得的一道美麗風景。     「先生......嗚嗚嗚好疼......」方寧哭喊著。 嚴明逸充耳不聞,只用富有深意的眼神瞅著眼前的奴隸。 方寧只好再拉,但是他覺得他要到了極限了,用充滿淚水的雙眸看著男人,哭喊著求饒。 「我沒有說停」 方寧覺得自己的奶頭要被拽掉了,但是身為奴隸之後,“聽從主人的命令”這個指令已經被奴隸招待所的訓誡師調教入骨,方寧沒膽子敢不遵守命令,尤其又是對嚴明逸,他不想讓先生失望。 方寧又再出力,他的乳尖已經被拉成狹長的一片,已經看不出原本那個圓潤可愛的小豆豆,方寧的眼淚被不停歇的疼痛逼的直落,他全然不知他現在的樣子,正是嚴明逸嘴最喜歡的表情。 「先生......再.......再拉的話.....乳.....乳夾就......會被用掉了....」話都要說不清,眼框哭紅又楚楚可憐。 嚴明逸還是瞅著他,不發一語,方寧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他在將手向前拉扯,乳尖再延伸的更扁平,下墜的砝碼因為乳尖的顫抖也左右的晃動著,痛不欲生的方寧幾乎是自暴自棄的再用更大的力氣再向前一拉。 「阿阿阿阿阿」 乳夾終於被他扯掉了,強烈的痛楚襲了上來,他眼睛發黑,維持不住跪姿直直地向前倒。 他倒進了一個接實的懷抱裡。 嚴明逸接住了他,用寬闊的肩膀環住這個奴隸,然後靠近他的耳邊,用低沉嘶啞的嗓音說道:「我叫嚴明逸」 方寧幾乎是聽到嚴明逸這幾字的同時下體就瞬間失守,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方寧完全失了神,還停留在高潮的餘韻裡,什麼都反應不出來,硬生生的傻在那裡,嚴明逸看了他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將手伸向了奴隸的陰莖,握著剛射完還半勃的性器,輕輕的掐了掐,然後咧嘴而笑。 奴隸因為聽到了主人的名子就激動的射精了,這個大大取悅了嚴明逸。 嚴明逸三個字對方寧來說像是有緊箍咒,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射了出來,過了好幾十秒他才反應過來,開始後怕。 奴隸是不能私自高潮的,別說不能高潮,連自己的生

你是我的光4 - 乳夾

嚴明逸看了看手錶,也才過了十分鐘,看來這奴隸的耐受力不行呀,需要好好的調教,不過還行吧,還算乖巧,可以教。 嚴明逸看他喝完了牛奶,精神比較好了一點後,他開始玩奴隸胸前的兩點朱紅,經過剛剛的摧殘,那兩點朱紅挺立到現在都沒有消下去,這時候的奶頭是最敏感的,輕微的一點晃動都能放大成好幾倍。 嚴明逸並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他用食指跟拇指掐住了方寧的還在顫抖的蓓蕾,力道不輕,不過也沒很重,但是這樣的力道對已經被疼痛給崩到最緊的方寧來說,實在是太痛了,方寧又再次尖叫哭喊,這大大的滿足了嚴明逸的施虐慾,讓他嘴角飛快的彎了起來。 「行了,不欺負你了」 嚴明逸放開了眼前的奴隸,不再掐著他奶頭也不抱他,方寧全身發抖的看著眼前的主宰,這個賜予他巨大疼痛又擁抱他的男人,他怕著又同時敬畏著。 嚴明逸拍了拍右邊的大腿,並不說話,方寧看不懂拍大腿是什麼意思,他回想訓誡師教過他的動作跟指令,但是沒有拍大腿這個動作,方寧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他只隨著自己的本心,向前膝行一步,將自己貼到了眼前的男人的右腿上。 這時候換嚴明逸嚇了一跳,居然就這樣貼在主人身上? 這個奴隸也太青澀了,沒人教他規矩嗎? 嚴明逸原本要將他拉開,但是看到小奴隸那張柔弱的臉露出滿足又安心的表情,頓時間又不捨了。 罷了,今天也將他欺負得夠慘了,這奴隸的體力跟耐受也到極限了,就讓他休息吧。 嚴明逸將原本要拉開的手勢變成了輕撫,撫了撫方寧的後背,方寧開心的將自己纏的更緊,雙手雙腳都扒上了男人的小腿。 嚴明逸看到方寧的小動作也沒有制止,覺得可愛也就讓他撒嬌。 方寧安祥又舒服的靠在腿上,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安心過了,像是躲到了一個可以遮風避雨的屋子裡面,外界的聲音開始模糊了起來,他覺得好幸福呀......要是時間可以這樣停止就好了。 方寧就這樣睡著了,整個人卷曲的抱著嚴明逸的腿,像是溺水的人抓著浮木般,死死不肯收手。 方寧睡著的樣子很甜美,年紀看起來更小了,像個小男孩,嚴明逸看他睡的可愛,也就由著他休息。 方寧睡的很熟,從他的反應不難看出這個奴隸的日子過得很艱辛,看他這麼豪無防備的睡在一個陌生客人腿上就可窺知一二,嚴明逸輕輕地搖頭,頓時心裡起了一絲憐惜。 都變成奴隸了,日子當然不會好過,不過他沒看過被整的這麼慘的奴隸。 在奴隸招待所的奴隸是非常勢利的,他們眼裡心裡所想的只不過是逃離,他們只想脫離現在的身份與生活,用盡一切方式去討好客人金主,最

你是我的光3 - 作死的奴隸

有一次一位客人跟方寧和另一個奴隸三人一起玩,另一個奴隸是跟方寧同間寢室的小豪,小豪先陪著這富公子哥已經玩好一陣子了,這位爺看到方寧,喜歡他的美貌就馬上又點了方寧過來作陪,當方寧過來時,小豪已經被灌了很多酒,其實看的出來不只有酒,不知道客人先前給了小豪吃了什麼東西,小豪其實看起來非常痛苦,一直撫著腹部,嚷嚷著喝不下下了。 但是今天看起來小豪的狀態就很不對,不知道前面發生什麼事,方寧原本想要離開去通知招待所的員工,不過小豪跩著方寧的手讓他不要去,因為這個客人一直都是小豪的金主,小豪固定的大客戶,他不想失去了這個客戶。 所以方寧只好幫忙擋酒,把所有客人要小豪喝的酒都自己喝了,但是這樣還不夠,客人實在存著要把小豪玩死的心,壓著他張口繼續吞,方寧忍不住了,直接上前推開酒杯,然後就發生了激烈的衝突。 富家公子身上多了好幾個方寧的咬痕,身上有些小擦傷,不過方寧更慘,在混亂中被攻擊身上多處流血,以及大大小小的撕裂傷,臉都差點破相,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奴隸是能有多大的力氣。 奴隸招待所氣死了,直接把小豪跟方寧兩人抓起來,綁在台上被鞭子抽到流血,富家公子才稍稍解了氣。 從這開始後,就開啟了方寧悲慘看不到盡頭的生活,方寧傷的那個富家公子權勢家底那是上等,要捏死一個奴隸根本易如反掌。 富家公子果然沒有愧對於他的人設,用盡方法的讓方寧的日子慘不忍睹,事情發生都還沒過夜,方寧打客人的事蹟就傳遍圈子,這對於一個奴隸來說那基本上是不能容忍的大罪,客人是天是地,怎麼能讓一個奴隸傷了? 縱使方寧那時當紅,長得漂亮身材美麗,但是身為一個奴隸,最基本的順從主人都做不到,這個奴隸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奴隸招待所上上下下當然不開心,這樣的風聲傳了出去,以後誰還敢來這裡玩? 至此之後方寧就成為了招待所裡面的一顆老鼠屎,訓誡師想辦法要把他的叛逆給矯正,其他奴隸看到方寧基本上已經沒救了,能多踩他一腳讓自給往上墊一點,也沒有放過這個機會,而小豪呢,不但沒有感激,反而怪罪他多管閒事,隔天就跟他的富家公子金主又好上了。 方寧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嚴明逸來招待所多看了方寧兩眼,就馬上有人靠在他耳朵邊將方寧的事蹟給宣傳了,這就是為什麼方寧在美麗乖順,在招待所裡永遠沒有人願意靠近的原因。 嚴明逸聽完了也只是淡淡的頷首,並沒有多評論,但是這些流言蜚語從來都不會影響嚴明逸,嚴明逸從來都不是一個隨波逐流的人。 方寧撐得很辛苦,其實在嚴

你是我的光2 - 初次見面

訓誡師微微的向觀眾的點頭,又用力地甩了鞭子打在地上提醒方寧起來跪好。 方寧趁觀眾在鼓掌、訓誡師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時,趕緊的把剛剛咬出來的血從嘴角上面舔掉,緊緊的閉緊雙唇,奴隸招待所並不在意奴隸身上有多少傷,不過客人就不一定了,大多客人喜歡身上白白淨淨的奴隸,這樣才可以在他們身上留上自己的痕跡。 他也怕訓誡師發現,又被找機會加罰一頓,方寧這個月不能再讓自己墊底了,不然在這裡的日子只會越來越難過。 他努力爬起來跪好兩個奴隸旁邊,靜靜的擺好姿勢。 舞台上三個奴隸都完成了月例罰,主持人這時上台宣布今天的宴會開始,台上的三個奴隸爬下了舞台,跪在最後面的牆邊,將屁股的傷朝向觀眾,受罰的奴隸沒有資格招待客戶,被禁止招客的那幾天裡只能跪在後面當背景。 接下來招待所所有的奴隸都爬上了舞台,然後站起來,彎腰成90度,將屁股挺起來,呈給客人看,整齊一致的喊:「歡迎各位客人來玩」 舞台上一整排整齊劃一的屁股,奴隸們今天下身穿的是開襠褲,一彎腰柔嫩的屁股就露出來,少男少女們健康又年輕的軀體像百花綻放,一字排開讓招待所頓時淫靡到不行,令人食指大動,這就揭開了奴隸招待所每月最大的舞會的序幕。 客人魚貫的向前,看到喜歡的奴隸就帶了回位置上玩,或是上去開調教房。 方寧連續五天都不能接客,必須跪在最後面,靜靜的候著,脖子上帶著一個"處罰中禁止接客"的紅牌子,這樣客人都知道那裡有一個被處罰的奴隸,客人也不過來靠近他,而在罰跪的過程中如果亂動或是不守規矩,被訓誡師看到了就會是一頓屁股板子。 不過方寧幾乎每天都會被抓著錯處,訓誡師都會過來對他揮鞭子,他的待遇比全場的奴隸都差的多。 五天過去了,方寧的禁止接客令被解除了,他跟著其他奴隸待在一起等著有客人願意選他做陪,不過奴隸招待所的規矩,如果開場時客人沒有選中的奴隸,就要退到場後,跪候一晚,等著其他客人選擇,跪候的規矩都一樣,只要亂動就是板子加身。 方寧在解除接客令後又過了好幾天,這期間一樣沒有客人願意點他,方寧槁木死灰的跪在牆邊。 「你看看你那什麼樣,是欠你多少錢,不會笑是嗎?」一聲嚴厲的斥責響起,方寧嚇了一跳,抬頭看了眼前的訓誡師。 「讓你抬頭了嗎? 給我轉過去趴好」 訓誡師師手上拿著一個長條的厚木板,用力的往方寧的屁股上砸,狠狠地打了十幾下後,繼續罵罵咧咧的說道:「就你一個奴隸最不少規矩,是教多久了,聽命令才行動,跪候不準亂動是要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