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光4 - 乳夾
嚴明逸看他喝完了牛奶,精神比較好了一點後,他開始玩奴隸胸前的兩點朱紅,經過剛剛的摧殘,那兩點朱紅挺立到現在都沒有消下去,這時候的奶頭是最敏感的,輕微的一點晃動都能放大成好幾倍。
嚴明逸並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主,他用食指跟拇指掐住了方寧的還在顫抖的蓓蕾,力道不輕,不過也沒很重,但是這樣的力道對已經被疼痛給崩到最緊的方寧來說,實在是太痛了,方寧又再次尖叫哭喊,這大大的滿足了嚴明逸的施虐慾,讓他嘴角飛快的彎了起來。
「行了,不欺負你了」
嚴明逸放開了眼前的奴隸,不再掐著他奶頭也不抱他,方寧全身發抖的看著眼前的主宰,這個賜予他巨大疼痛又擁抱他的男人,他怕著又同時敬畏著。
嚴明逸拍了拍右邊的大腿,並不說話,方寧看不懂拍大腿是什麼意思,他回想訓誡師教過他的動作跟指令,但是沒有拍大腿這個動作,方寧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他只隨著自己的本心,向前膝行一步,將自己貼到了眼前的男人的右腿上。
這時候換嚴明逸嚇了一跳,居然就這樣貼在主人身上?
這個奴隸也太青澀了,沒人教他規矩嗎?
嚴明逸原本要將他拉開,但是看到小奴隸那張柔弱的臉露出滿足又安心的表情,頓時間又不捨了。
罷了,今天也將他欺負得夠慘了,這奴隸的體力跟耐受也到極限了,就讓他休息吧。
嚴明逸將原本要拉開的手勢變成了輕撫,撫了撫方寧的後背,方寧開心的將自己纏的更緊,雙手雙腳都扒上了男人的小腿。
嚴明逸看到方寧的小動作也沒有制止,覺得可愛也就讓他撒嬌。
方寧安祥又舒服的靠在腿上,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安心過了,像是躲到了一個可以遮風避雨的屋子裡面,外界的聲音開始模糊了起來,他覺得好幸福呀......要是時間可以這樣停止就好了。
方寧就這樣睡著了,整個人卷曲的抱著嚴明逸的腿,像是溺水的人抓著浮木般,死死不肯收手。
方寧睡著的樣子很甜美,年紀看起來更小了,像個小男孩,嚴明逸看他睡的可愛,也就由著他休息。
方寧睡的很熟,從他的反應不難看出這個奴隸的日子過得很艱辛,看他這麼豪無防備的睡在一個陌生客人腿上就可窺知一二,嚴明逸輕輕地搖頭,頓時心裡起了一絲憐惜。
都變成奴隸了,日子當然不會好過,不過他沒看過被整的這麼慘的奴隸。
在奴隸招待所的奴隸是非常勢利的,他們眼裡心裡所想的只不過是逃離,他們只想脫離現在的身份與生活,用盡一切方式去討好客人金主,最好是讓他們為奴隸一擲千金,讓奴隸好賺夠了錢贖身離開, 或是想把法讓客人愛上他們,幫他們花錢贖身。
這些勢力的奴隸,眼裡沒有光,大多數的奴隸眼裡都沒有光,畢竟身為奴隸沒有什麼好希冀的,但是方寧不一樣,嚴明逸看上他的不單單只是他的美貌,而是藏在那雙淚眼婆娑的雙眸裡面的微小的光。
方寧睡了快要一個小時才轉醒,醒了之後愣愣的抬頭看著男人,看了都快一分鐘了後才發現自己的失態,他趕緊從男人腿上下來,跪好,頭磕地,像是對皇帝行禮般磕頭,嘴裡喊著:「先生對不起,方寧失禮了」
嚴明逸冷靜的看著他,心道還算有點規矩,出聲說道:「行了,起來吧」
方寧這才敢把頭抬起來,恢復標準跪姿,視線落在先生小腿附近。
「今天也晚了,回去吧」
嚴明逸起身,走向了招待所的大門,方寧追著先生離去的背影,心裡非常不捨。
這是從他變成奴隸以來,第一次被人擁抱,被人安撫,方寧的心緊緊的揪著,原來被抱著是這麼舒服。
招待所從天黑就開始亮招牌營業,一直到快要午夜過後。
所以奴隸要忙到快要天亮的時候可以回去洗漱休息,但是可以睡到中午,下午開始就是訓練的時候,訓誡師會開始調教奴隸,教各種伺候人的方式。
方寧今天練習的是深喉,他已經拿著假陽具吞吐了一個多小時了,訓誡師還是覺得沒有到位,逼著他繼續練,方寧已經嘔了好計次,訓誡師拿著鞭子又甩了過來,方寧一邊哭一邊口,直到被甩的被都是傷痕,訓誡師才覺得他表現有好了一點。
到了晚上接客的時間,方寧期待著昨天的那位客人也過來玩,希望還可以再見他一面,他連那位先生的名子都不知道呢。
嚴明逸這陣子不太忙,所以今天又過來招待所玩,一來的時候果然又看到方寧跪在牆角跪候著。
他走了過去對方寧打了個響指,把人叫了過來,方寧看到是昨天的先生,心裡歡喜,爬著過去的姿勢都是雀躍的。
方寧跪好在嚴明逸面前,先出聲問道:「先生,謝謝您昨天給我機會點我,請問我能知道您的名子嗎?」
一句話說來誠心敬意,方寧的眸子散著光亮,像是看到救贖與希冀。
嚴明逸的眼裡流光一暗,並不接他的話,盯著他看了片刻後說道:「先讓我滿意了再說吧」
語罷,又拿出了乳夾,方寧看著那個對夾子,瞬間有點難過,輕聲的說道:「先生,我可以承受昨天那個......」
這個乳夾跟昨天的不一樣,相較起來是中度,不像昨天那款這麼疼痛,方寧覺得自己的耐受力不夠被先生嫌棄了。
方寧在奴隸招待所向來是末段班,他學的慢,很多技巧都不得要領,每天下午的奴隸訓練基本上他都是受最多罰的其中幾個,剛來的時候訓誡師看他漂亮,覺得會幫招待所賺銀子,所以對他都是睜隻眼的放水,不會罰的太多,不過自從他自己做死反抗客人之後,他的這層金鐘罩也被扒掉,訓誡師對他不但沒有優待,根本是雞蛋裡挑骨頭的審視著。
嚴明逸聽到他的要求,嗤之以鼻的哼了聲後說道:「你今天至少要戴著這個跪滿一個半小時,你覺得以你的忍受力做得到嗎?」
方寧吞了吞口水才猶豫地回道:「先生......我......我會為了您努力做到的」
嚴明逸只比了比手勢,讓他跪到他面前,眼明手快的把兩個乳夾都夾上去,方寧都來不及喊痛,嚴明逸又打了手勢讓他退後跪幾步。
方寧照做,同時抿緊了唇,嚴明逸輕輕地掃了他唇邊一眼,方寧頓時寒毛豎立,放開了雙唇,嚴明逸這時才稍微滿意了些。
爾後就跟昨天的模式一樣,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著旁邊的朋友聊天,一邊喝著酒,幾乎不管他眼前的奴隸。
接下來對方寧來說就像是在熬刑,又是長時間的跪姿帶來的深邃的痛,伴隨著乳尖上尖銳的疼,這兩種疼痛都會隨著時間的增加而疊得更高,疼痛會一片片的往上襲來,直到他痛苦難耐,想要高聲呼救。
但是他無法,奴隸的生活疼痛本來就是組成的元素之一,而且還是很大的一部分。
方寧痛的不能忍受的時候就看著視線所及先生的小腿當成慰藉,也不知道到底跪了多久,他只知道他全身都在冒汗,身體已經不自覺地抖了很久。
這時聽到一聲響指,方寧疼得恍恍惚惚間,不知是不是聽錯,並沒有動作,直到聽到一聲不耐的嘖聲,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是先生再叫自己,趕緊移動僵硬的雙膝,抖著膝行兩步靠近先生。
「為什麼不馬上過來?」
嚴厲的斥責劈頭蓋臉的過來,方寧嚇得要哭出來,用哭腔說道:「對......不起......先生」
嚴明逸真覺得這隻小白兔怎麼像是沒人調教過一樣,嫩得很。
嚴明逸揪著乳夾,輕輕地拽了拽,說:「這麼沒有規矩的奴隸,是要被懲罰的」
他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拿出了兩個砝碼,掛在了乳夾上。
瞬間放大數倍的疼痛,讓方寧叫出來,一邊向前弓著身子像是要保護自己一樣,但也不敢真的避開,哼哼唧唧的哭著。
嚴明逸又拿出了一條鏈子掛在兩個乳夾上,把它們串起來。
方寧看著那個鏈子,不知道要做什麼用,但是掛上去不會痛。
「手拿著鏈子,向前拉」
......
原來是要這樣子用......
方寧淚眼朦朧的抓著鏈子,往前拉,他的雙乳同時承受砝碼下墜的拉力與向前的撕扯,太痛了。
「先生......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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