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光5 - 我叫嚴明逸

奴隸呻吟的哭聲與被揉捏到發紅絳紫的乳尖,交織成一幅美麗又極具張力的圖畫,嚴明逸很滿意,這時嘴角才微微捲起,眼睛微瞇,像是起了興趣。

「再向前拉」

方寧照做,但是拉得很輕微,乳尖幾乎沒有移動。

「再來」

方寧惶恐的看向嚴明逸,只看到一個不容妥協的眼神,方寧只好再拉。

「繼續」

嚴明逸持續的下著命令,饒有興趣的看著奴隸的乳尖被拉著更長,顏色紅得更深,配上方寧時不時飄逸出來的呻吟聲......

真是招待所裡不可多得的一道美麗風景。    

「先生......嗚嗚嗚好疼......」方寧哭喊著。

嚴明逸充耳不聞,只用富有深意的眼神瞅著眼前的奴隸。

方寧只好再拉,但是他覺得他要到了極限了,用充滿淚水的雙眸看著男人,哭喊著求饒。

「我沒有說停」

方寧覺得自己的奶頭要被拽掉了,但是身為奴隸之後,“聽從主人的命令”這個指令已經被奴隸招待所的訓誡師調教入骨,方寧沒膽子敢不遵守命令,尤其又是對嚴明逸,他不想讓先生失望。

方寧又再出力,他的乳尖已經被拉成狹長的一片,已經看不出原本那個圓潤可愛的小豆豆,方寧的眼淚被不停歇的疼痛逼的直落,他全然不知他現在的樣子,正是嚴明逸嘴最喜歡的表情。

「先生......再.......再拉的話.....乳.....乳夾就......會被用掉了....」話都要說不清,眼框哭紅又楚楚可憐。

嚴明逸還是瞅著他,不發一語,方寧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他在將手向前拉扯,乳尖再延伸的更扁平,下墜的砝碼因為乳尖的顫抖也左右的晃動著,痛不欲生的方寧幾乎是自暴自棄的再用更大的力氣再向前一拉。

「阿阿阿阿阿」

乳夾終於被他扯掉了,強烈的痛楚襲了上來,他眼睛發黑,維持不住跪姿直直地向前倒。

他倒進了一個接實的懷抱裡。

嚴明逸接住了他,用寬闊的肩膀環住這個奴隸,然後靠近他的耳邊,用低沉嘶啞的嗓音說道:「我叫嚴明逸」

方寧幾乎是聽到嚴明逸這幾字的同時下體就瞬間失守,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方寧完全失了神,還停留在高潮的餘韻裡,什麼都反應不出來,硬生生的傻在那裡,嚴明逸看了他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將手伸向了奴隸的陰莖,握著剛射完還半勃的性器,輕輕的掐了掐,然後咧嘴而笑。

奴隸因為聽到了主人的名子就激動的射精了,這個大大取悅了嚴明逸。

嚴明逸三個字對方寧來說像是有緊箍咒,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射了出來,過了好幾十秒他才反應過來,開始後怕。

奴隸是不能私自高潮的,別說不能高潮,連自己的生殖器除了小便外都被禁止觸碰。

招待所在訓練奴隸時,私自高潮自慰絕對是紅色警戒,被抓到會被罰的很慘,訓誡師會把高潮當成一種獎勵,奴隸如果真的表現很好,高潮會是最大的獎賞,不過這個獎勵也很少被給予。

奴隸的高潮應該是要留給客人的,如果招待的好,在玩的過程裡面客人願意讓奴隸高潮,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方寧已經好久沒有高潮過了,沒有客人賞過他,招待所不待見他,訓誡師更不可能讓他擁有高潮的權利。

方寧緩過來後,從嚴明逸的懷裡抬起頭來,露出驚恐的神情,直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眼裡的淚水越積越多,啪嚓一聲的就落了下來,嚴明逸輕輕地抹去他的淚水,幾乎是溫柔地對他說道:「別怕,你今天做的很好,就當我賞給你」

「謝......謝謝......先生」方寧愣住了,他沒想過先生居然在他沒有得到命令下私自高潮了,還可以被饒過,心裡瞬間充滿對嚴明逸的感激以及眷戀。

嚴明逸看著軟在他雙腿間的奴隸,那種傻乎乎又難以置信的樣子,他輕笑了道:「只有這一次,不准再射了呀」然後手指微微用力的掐了掐方寧半勃的陰莖。

「是......是的先生」

接下來的時間嚴明逸讓方寧留在他雙腿中間,方寧跟昨天一樣趴在男人的右腿,輕輕的用臉蹭著嚴明逸的大腿,心裡的小心思快樂的跳耀著:先生跟我說他的名子耶,真好聽,還讓我高潮,先生真好。

這是方寧這一大陣子以來最快樂幸福的時候,他扒著嚴明逸的腿,在地上自得其樂,身上的疼痛好像都不重要了一般。

嚴明逸也沒特別的理他,偶爾想起來的時候就玩玩他的奶頭,或是輕輕地撫摸著奴隸美麗的臉頰,然後摸到方寧背後的鞭傷,用幾乎觀察不到的力度擰了擰眉頭,他不喜歡他手下的奴隸有其他人的痕跡。

不過招待所的奴隸的確不是他的,所以他不是那麼喜歡來招待所的原因就是這樣,要不是朋友們硬是要拉著他來這裡玩,他踏進來的次數真的不多。

雖說喜愛方寧,那是也沒有喜歡到要讓他變成自己的奴隸,要養奴隸那太累了,他還是喜歡自己這樣無拘無束。

嚴明逸不再摸方寧背後了,只讓他在他腿間待著休息,他慢慢的啜的酒,時而跟身旁的朋友聊聊,度過愉快的夜晚。


方寧隔天受訓的時候心情很好,他今天練習的是爬行,跟著招待所的奴隸一起整齊劃一的在地上爬著,訓誡師一邊甩著鞭子一邊挑剔奴隸的姿勢,方寧今天表現得挺好,沒有挨幾鞭,很好的按照了訓誡師教的方式爬行,塌腰聳臀,撫媚勾人的姿態,他一邊回味著昨天跟嚴明逸的相處,被玩到虛脫後被抱在懷裡,還知道了先生的名子,先生的聲音沉穩帶著點嘶啞......怎麼這麼好聽。

方寧就靠著想這些,挺過了今天下午的訓誡,到了晚上要接待客人的時候,方寧心心念念盼望著今天還可以看到先生。

嚴明逸當晚也來了,他一進招待所的大們就看到奴隸乖巧的在舞池裡站著,那雙秋波似水眼裡寫的滿滿的思愁。

方寧左盼右盼的,看到了嚴明逸,那雙眸子馬上就亮了起來,嚴明逸看到這奴隸一看到他整個人都活過來,也被這樣的小動作給逗笑了,對方寧招了招手,喊了過來。

「嚴先生好」方寧乖巧地跪在嚴明逸面前,眼裡都是光。

「你今天挨得打比較少了?」嚴明逸瞅了他的背一眼。

「是的先生,我今天下午練爬的時候比較少出錯了」方寧仰起頭對他笑了笑。

方寧的笑容很乾淨,配上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以及整個人流露出若有若無的柔弱,我見垂憐,著實是個美人。

嚴明逸拍了拍自己的右腿,跟第一天的手勢一樣,方寧開心的過去依偎著先生的大腿。

其實這個手勢的意思是要奴隸要膝行靠近主人約略30公分的距離,用標準的跪姿跪好,等待主人的玩賞。

但是方寧從第一天就搞錯了,嚴明逸現在也不想糾正他,畢竟就是來玩玩奴隸,看得順眼就多玩兩天,他也不會對招待所的奴隸上心,就是找找樂子罷了,也不用太認真調教。

今天嚴明逸並沒有對方寧做什麼調教的手段,可能前兩天玩奴隸奶頭玩的太狠,他看著方寧明顯腫著的那兩朵嬌嫩,淺淺的笑了,也不再玩他的乳尖,只讓方寧把全身衣服脫光,跪在他的旁邊倒酒伺候著。

接下來幾天,嚴明逸工作上都不忙,晚上都會來奴隸招待所轉轉,每次都點方寧這已經成為默契了,而招待所看到方寧有在接待客人,也不是只會花所裡的銀子賠錢貨,對他也沒有這麼不待見。

嚴明逸來的時候都會有各種把戲,像是把方寧全身綁起來,只露出一根性器,有事沒事就踩幾下,酒喝的歡也踩,跟人說話的時候也踩,把方寧踩的全身燥熱,想動也動不了,陰莖也被踩得又硬又大,但是每當有一點鄰近高潮的時候,嚴明逸的腳都會很適時的用力踩上來,把冒出一點點頭的衝動給踏下去。

除了第一次方寧不小心高潮之後,嚴明逸再也沒有允許他高潮過,方寧也乖,總是乖乖遵守著,該怎麼被搓弄就怎麼被搓弄。

還有一次嚴明逸興致好,把奴隸壓上了大腿,拿著板子打,打的方寧哭天喊地的,屁股最後打的開花,還要方寧跪地磕頭道謝,方寧聲淚俱下的喊著:「謝謝先生調教方寧的屁股」

姿勢說有多標準就多標準,怕被壓在腿上再打一次。

嚴明逸手黑嚴厲這件事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圈子就這麼點大,誰誰誰名聲如何一探聽就知,不過倒是沒看過嚴明逸玩一個固定奴隸玩了這麼久。

方寧已經連續快兩週的時間每天晚上都跟嚴明逸在一起玩了,今天晚上他也以為會跟昨天一樣,可以陪著先生,不過今天都快要到深夜了也沒有看到嚴明逸,不過先生的朋友倒是有過來,方寧失落的跪在牆腳,直到打烊。

接下來的幾天嚴明逸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完全沒有踏足過奴隸招待所,方寧只是個奴隸,別說權勢了,連自由都沒有,他根本得不到片段的消息,是先生太忙了嗎,還是出了什麼事情,還是......單純膩了。

客人來歡場都是圖個新鮮,晚上過來玩玩奴隸,抒發一天的壓力,然後隔天再回到日常。

很少人,會為了個奴隸動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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