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光7 - 拯救
同樣的,錢大少又點了一桌的酒,又是上次的那個花瓶。
「上次你只喝不到一半,不能算,這次先把這全部喝完了我們再說」錢大為朝花瓶點了點頭,示意方寧喝。
方寧毫無選擇,只能拿起來花瓶就開始喝,他一樣是大口大口的灌著酒,喝了四分一之後,就讓他不小心嗆了出來。
「悠著點,這花瓶喝完了,桌上還有呢,你想喝就都給你喝」
方寧繼續舉起來花瓶開始喝,招待所裡的酒都是好酒,但是在好的酒這樣混著喝大量喝,根本就是一種折磨,酒的興辣漸漸的讓方寧招架不住,快速喝酒讓他的胃也承受不了,後勁也開始慢慢發作,方寧喝了大半了,然後突然被嗆的不行,細小的脖頸咳抖得花枝亂顫的,他放下了花瓶。
「錢少,我......喝不下了」方寧一邊咳一邊求饒著
「喝不下了嗎?你們兩個,去幫幫他」錢大為指揮著另外兩個奴隸,去把方寧架好,然後另一個開始灌酒,方寧被迫仰著頸子開始吞酒,很快他就又被猛烈的烈酒再次嗆到嘔。
「咳......咳咳.......咳.....錢少......求您饒了...咳...我.....咳咳...」方寧偏了頭,躲開那索命的花瓶,跪趴在地上喘息咳嗽。
「你不就愛吃罰酒嗎?等我把你灌醉了後再上你,那時候看看你還是不是這麼硬氣」錢大為吐完這句話後比了比手勢,那兩奴隸又繼續把方寧架起來灌酒。
方寧本來就是個瘦弱的小個子,也沒什麼力氣, 別說抵抗兩個奴隸了,讓他一對一的打,他基本上都會落於下風。
瓊漿玉液對方寧來說像是滾燙岩漿,燙著他的唇舌,再一路滑下去,灼燒他的喉嚨食道,再一路燙到他的胃,方寧很不舒服,他求生般的甩開壓著他的手,趴在旁邊嘔吐了起來。
「把他給我抓起來」錢大為吼道。
方寧沒吐兩下就又被抓起來了,錢大為搧著他的耳光,搧一下就講一句:「這些酒、這麼貴、讓你喝、你還不、好好喝、是不是、又想要、反抗呀」
搧的方寧暈頭轉向了,他本來就酒精的作用下開始頭疼,現在又被搧了這麼幾個耳光,方寧已經快要被折磨的體力透支。
「繼續」錢大為惡魔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方寧又被架起,好在花瓶裡的酒沒剩太多了,方寧的嘴是被掐起來灌著,而且錢大為為了要讓方寧把每一滴酒都喝下去,還囑咐酒不要餵得太快,也不准方寧吐出來。
方寧眼神渙散的被灌著酒,越灌他臉色越蒼白,肚子越來越疼,他全身上下都在抖。
「錢大為,你過份了吧」突然這時一個低沉嘶啞的男聲響起。
嚴明逸站在了方寧身後。
他一靠近時,另外兩個奴隸瞬間感受到強大的壓力與氣場,突然間都手抖了一下,灌酒的都不敢再把酒往方寧嘴裡倒。
「呦,嚴少爺!」錢大為看到嚴明逸過來為這個奴隸出頭,也頓時覺得新鮮。
嚴明逸這種人,怎麼會為了一個奴隸動真情?
嚴明逸的臉色很差,他輕輕地掃了一眼方寧,他臉色又更沉,冷冷的說道:「放開他」
錢家跟嚴家都是開公司做生意的,兩家向來有互動,嚴明逸跟錢大為從小就認識,不過不對付,嚴明逸覺得錢大為紈褲放蕩,錢大為反到覺得對方自命清高。
他們兩個認識但不深交。
「我為什麼要放?他今天是我點的奴隸,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錢大為涼涼的瞥了嚴明逸一眼,不買他的面子,又揮了揮手示意繼續灌酒。
方寧撐到現在已經毫無力氣,抖的像是狂風中的一片葉子,他覺得自己一定是昏了過去,居然聽到先生的聲音,真......好聽.......
方寧的嘴又被敲開,又是巨量的液體撲來,方寧咽喉本能想要拒絕吞嚥,但是他的脖子被拉得直長,花瓶直接伸到嘴裡開始倒,他根本抗拒不了,才吞沒有兩口,方寧總算得償所願的昏了過去。
就在架著方寧的奴隸開始灌酒的那時,嚴明逸實在忍不住了,把花瓶搶了下來,這時方寧剛好倒下。
嚴明逸一橫抱就把方寧給抱了起來,用冷得掉渣的視線掃了錢大為以及那兩個奴隸,空氣瞬間掉了兩度,那兩奴隸現在開始後怕。
他抱著方寧大步流星的往門口走。
嚴明逸把人帶到了招待所的醫院,招待所裡有自己的醫生護士,玩這種遊戲很容易就受傷,畢竟大家不把奴隸當人,玩的重失手的時候也有。
醫生看了看方寧,檢查了一翻,嘆了一口氣,嘴裡念叨著,這麼美麗的小男孩兒,怎麼這麼可惜,然後判定了要趕快洗胃,方寧就被架走了。
嚴明逸站在醫院外,到現在才開始意外自己的舉動。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從他接到Rose的電話開始,他就停止思考了,Rose告訴他今天錢大為又來了,而且是奔著玩死方寧來的,嚴明逸聽到這裡就開始把持不住,電話掛了車子開了就往招待所奔,一邊開車腦裡一邊浮現方寧最後的那個絕望的眼神,嚴明逸心跳加速,腳下的踏板越踩越重,一路狂飆總算到了招待所,一進來就看到快要被玩死的方寧。
他不管不顧的奔了過去,只救下了軟成一灘的方寧。
啪!打火機開蓋的聲音響起。
Rose走到了嚴明逸身邊,遞給了他一隻香煙後,將點著火的打火機湊過去,嚴明逸刁著煙側過頭去點火,Rose也含著一隻靠了近,從這樣小的動作就可以知道他們關係非常好。
Rose坐在嚴明逸身邊安靜的陪了他抽完了一支煙。
「真是放心不下,就先收了下來吧」
Rose走前只扔下這句話,嚴明逸沒回,不過到是佩服Rose每每都能猜中他的心思。
方寧隔天才悠悠轉醒,眼睛睜開看了看周圍,發現他又住進招待所的病房了,他全身上下酸無力,胃還是有點痛,他努力想了想,還是想不起昨天是怎麼昏倒的,但是他好像記得有依稀聽到嚴先生的聲音。
啊.......要是真的就好了。
方寧想著,也許這樣想也不錯,至少被玩到痛苦難耐的時候有嚴先生的幻覺跑出來,他還可以用這個聊以慰藉,好像也不這麼疼了。
方寧覺得自己很傻,不過又自嘲了自己一番,不就是個奴隸,矯情什麼。
就在方寧還在稀里糊塗的亂想的時候,他又看到嚴先生了,穿了白襯衣黑西褲,腳上的皮鞋一樣很講究,寬肩窄腰配上巍峨的身高,把衣服的質感襯得更上一層。
嚴明逸整個人帶有粗曠的性感,氣場強大,像天生的王者。
方寧目不轉睛地看著,口水都要流到地下了,他看著嚴明逸越走越近,就近到他咫尺間,他希望他這個美夢都不要醒來,方寧伸出手就碰到了嚴明逸,突然覺得奇怪,怎麼在夢裡摸到的先生居然是溫熱的......
嚴明逸看他那個傻呼呼的樣子,突然就被逗樂了,他輕笑出聲。
方寧這時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作夢,嚴先生真的來看他了!
趕緊把摸著人家的爪子收回來。
「嚴.....嚴先生.......」方寧支支吾吾的喊著,不知所措。
嚴明逸看著他想著,養著一隻這樣可愛的小奴隸作陪好像也不錯。
「方寧,你身體好點了嗎?」嚴明逸溫和地問道。
「好!好點了,謝謝先生關心」方寧挺緊張的,他不知道嚴先生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是甚麼,通常一個奴隸受傷,是不會有客人大費周章地來關心。
嚴明逸只輕輕的頷首,沒有多說甚麼,然後拿出保溫罐,將裡面的清粥倒了出來,放在了方寧面前:「你昨天被折騰到洗胃,這幾天只能吃流質的食物」
方寧還是一副誠惶誠恐地樣子,雙手接過了那晚清粥,慢慢地吃了起來,也不敢說話。
嚴明逸看他吃完了後才慢慢的說道:「方寧,你想當我的奴隸嗎?」
「阿.......?」
這個問句來的太過直接也太過美好,方寧被震到九霄雲外,從嚴先生出現在他面前到現在,帶來的是一個又一個充滿幸福的希冀,這些都是他望穿秋水所盼來的救贖。
方寧是直接傻住了,連回答都不知道該怎麼回。
嚴明逸直接地嘆了口氣,心想著,看來以後要教的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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