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光6-喝酒
很少人,會為了個奴隸動真情。
這個方寧是知道的,他雖然沒有在奴隸招待所待很久,但是看的也夠多的,喜歡上客人的奴隸,下場都很慘。
方寧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人盼來了。
不過盼來的不是嚴明逸,而是當初他不小心反抗的那位富家公子。
「呦!方寧呢,你怎麼一個人跪在牆角呀?」
「錢少,您好」方寧小心翼翼的問好著,規矩無可挑剔。
錢大為悠閒的將手插在口袋,跩個二五八萬似的晃到了方寧面前。
「不是聽說嚴家的那位都會過來跟你玩兒嗎,怎麼今天沒有呀,我還以為他喜歡上你了呢」
方寧聽到這句話在心裡疼了一下,但是一點也都不外顯,繼續安靜地跪在牆角。
「主人,他很悶的,我們別理他了」小豪這時候過來出聲擋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出於真心想幫方寧,還是不想主人的注意力移開。
「我今天還就想跟他玩了,怎麼樣你有意見?」
「沒......沒有」
錢大為當然不會理小豪,小豪跟方寧在錢大為的屁股後面爬行的時候,偷偷的湊到方寧耳旁邊說道:「你等等不要再鬧了,乖一點」
方寧點點頭,說實在他也不敢,上次那件事根本就是誤會,他只是想要擋酒,不小心撞翻了錢公子的酒杯,然後突然就是一陣衝突,他根本不是要反抗,也不敢傷客人。
錢大為居高臨下地坐在椅上子,像個君王。
「方寧你上次大不敬,傷了我,你說說這件事我們怎麼了?」
「錢少您說方寧要怎麼做,錢少才會原諒方寧」
方寧今天打定主意不要再惹事了,錢少要怎麼玩他都奉賠。
「哼,行呀,那天不就是最簡單不過的喝酒嗎,來,你今天喝到我說可以了為止」
錢大為幾乎是把招待所的酒都點了一輪,然後把桌上的花瓶裡面的花拿掉,水倒了。
「這瓶是陳年的白蘭地,路易13,請你喝喝看」
他一邊說一邊把白蘭地到進了花瓶裡。
「喔,對了,還有拉菲,雖然不是82年的,但這年份也還不錯,香氣很好」
然後這瓶年份也還不錯的拉菲也進了花瓶裡。
「哎呀這瓶,40年的蘇格蘭威士忌,來來來,方寧你一定要嚐嚐,那個煙燻泥煤味呀」
毫不意外,這瓶看起來就很貴的黃澄澄液體也被倒了快半進去花瓶。
接下來桌上剩下什麼酒,全部都胡亂的倒進去,直到花瓶滿了。
「你知道這邊的酒,隨便一瓶都不是你的身價可以喝的到了,但是沒關係我錢大為不缺這些,來,都賞你喝了」錢大為眉笑目笑的看著方寧,然後指了指那花瓶。
方寧看著眼前的花瓶,滿滿當當的混酒,他頭皮都開始發麻,這個要一次喝下去,真的不死也半條命了。
「來吧方寧,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一旁的小豪看了也是嚇一跳,看來錢大為是真的沒有要放過方寧。
方寧硬著頭皮的把花瓶捧了起來,大口大口的開始喝。
錢大為開心的坐在那兒看著方寧喝,看著他喝到嗆出來,咳嗽不已,看得開心的咧嘴笑。
錢大為的對面坐著就是嚴明逸平常習慣做的那個桌子,嚴明逸今天剛好也來玩,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錢大為將最後一滴白蘭地倒滿到花瓶裡。
嚴明逸冷冷的看著方寧開始喝酒,喝到嗆咳呼吸困難,大聲喘氣。
「小逸,要不要去看看?」Rose開口了,她是嚴明逸圈子裡的好友,是個女王,她常常帶著她的奴隸來招待所裡玩。
嚴明逸的態度還是冷冷淡淡的:「不用,一個奴隸罷了」
Rose笑了笑也沒再糾纏這個話題,低頭調高了一檔她底下奴隸屁眼裡面插著的按摩棒。
「呦,方寧,你看那不是嚴家公子嗎?」錢大為剛好看到了對面坐著的嚴明逸,臉色陰暗並沒有過多的動作。
錢大為抬起來手中的紅酒杯,對嚴明逸點了點頭示意,嚴明逸的臉色更沉了。
「方寧呀方寧,我看嚴公子已經有新的人呢了,你這麼快就被拋棄了啦」
方寧聽到這裡實在忍不住,捧著喝不到一半的花瓶轉了頭過去看,果然看到嚴明逸坐在那裡,腳邊已經有另一個奴隸填了空缺。
方寧的心痛了起來,他看著嚴明逸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冰冷,嚴明逸像是不認識他一般,他們中間隔的距離像是星辰大海,方寧這時眼裡充滿了淚花。
也是,他只是一個奴隸,人人皆可欺,也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玩過幾次難道就變成了至死不渝?方寧在心裡笑著自己傻。
方寧的心又痛又冷,他悵然若失的看著眼前的嚴先生,越發覺得自己真是賤到骨子裡。
嚴明逸看著方寧臉上的露出的求救,然後幻化為絕望,不知為何,方寧乾淨眼眸裡的痛苦像把利刃深深的刺進了嚴明逸的心臟。
「還不快喝呢,在這演什麼大戲呀」錢大為踢了踢方寧的腿,催促著他喝。
方寧轉了回去,開始大口大口灌酒,他都不知道他喝的酒裡面含了多少他的淚水。
嚴明逸看到這裡就看不下去了,倏然起身跟身旁朋友說聲先走了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招待所。
Rose輕輕地笑了起來,跟剩下的圈內好友交換了眼神,又各自聊回自己的話題。
方寧最後沒有喝完那酒,喝不到一半就吐了出來,然後哭著暈了過去。
接下來連續兩天方寧都不能出來招待客人,在招待所的病床上躺了兩天,喝不到一半的酒,量還沒有很多,還沒傷到胃,只是方寧身體虛弱,這樣折騰一方果然住進了病床。
方寧又變回了那個槁木死灰的奴隸,到點了該做什麼就是什麼,不管是下午的訓練,還是晚上的接客。
接下來幾天錢大為跟嚴明逸都沒有再來招待所,方寧也不知道現在自己對嚴明逸是什麼態度,是期待還是害怕?他也不清楚。
方寧一如以往的跪在角落等著客人點他,現在的他已經不期不待,只期望不要再有客人找他麻煩就行了,他就這樣安靜的當一輩子奴隸努力償還自己的債也不錯。
嚴明逸在離開的當晚,心情其實非常差,他不喜歡看到方寧被其他人欺負,但是他更不喜歡看到自己居然為了一個小小的奴隸大大的影響了自己的心情,這讓他震驚到無法接受。
方寧捧著酒轉過去前的那個眼神讓他忘不了,嚴明逸甩甩頭,像是要把這個畫面甩開,但是那抹絕望......像是鬼魅般纏著嚴明逸。
他下了決定。
他已經決定他不想再去招待所了,他的生活不能有太多的變數,為了一個奴隸而讓自己情緒飄忽不定,這太不實際了。
而就在此時他接到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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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也有其他客人會點方寧,零零星星的,看來上次照著錢少的要求喝酒,可能有讓錢大為開心不少,畢竟都有人敢點他作陪了。
那這樣也好,只要不要到後三名就行,就不用再月例罰上面挨打了。
方寧看了看時間,以為今天晚上又是一個跪候的夜晚,沒想到一個紈褲放肆的聲音又在他耳邊涼涼的響起。
「方寧哪,還是一個人呦」
錢大為來了。
「錢少您好」
「方寧呀,你這樣不行呀,上次的酒都沒喝完就昏過去了,我的氣可還沒生完呦」
錢大為牽了兩個奴隸晃悠悠的過來,還是那個頤指氣使的姿態,方寧上次沒躲過,這次他當然也躲不掉。
「錢少對不起,是方寧沒有用,方寧跟您賠罪」
錢大為看著方寧那纖細的脖頸,柔軟的身段,姣好的臉龐,突然色心大起,薄涼的說道:「方寧你果然是美人呢,不知道在床上的樣子是怎麼樣,不然這樣好了,今天跟我睡吧,之前的事情我就不再計較了」
招待所的奴隸是可以讓客人隨意插入使用的,客人如果開了樓上的包房,伺候的奴隸當天是可以得到雙倍的薪水,方寧也不是什麼貞節烈女了,只是他來招待所的時間還短,上包房沒有幾次,他也不是假清高,只不過是剛好遇到的客人沒有要帶他上去罷了。
方寧今天並不想被錢大為碰,但是他知道他身為奴隸沒有任何拒絕客人的資格,他微微笑的說:「錢少,方寧都被訓誡師訓著說自己調教的不到位,不懂得怎麼伺候主人,我怕我讓錢少玩的不盡興」
旁邊那兩個被錢大為牽著的奴隸一聽到方寧這翻作死的言論,同時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心想著這小子是喝酒喝傻了嗎,有錢不賺,還要繼續得罪錢家公子哥。
其中一個奴隸是小豪,他趕緊對方寧搖頭,要他不要犯傻,方寧看到了小豪的暗示,但是還是不為所動。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果然這番拒絕很成功的激怒了錢大為。
錢大為突然向前一步,用力的掐著方寧的脖子,把他掐著抬了起來,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你的拒絕有用,你不過是個下賤的奴隸,有什麼資格跟我喊不要」
然後又把方寧摔下地,拿出了一個項圈套了上去,在繫上一個鏈子,跩了過來回到他的沙發上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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