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光2 - 初次見面
訓誡師微微的向觀眾的點頭,又用力地甩了鞭子打在地上提醒方寧起來跪好。
方寧趁觀眾在鼓掌、訓誡師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時,趕緊的把剛剛咬出來的血從嘴角上面舔掉,緊緊的閉緊雙唇,奴隸招待所並不在意奴隸身上有多少傷,不過客人就不一定了,大多客人喜歡身上白白淨淨的奴隸,這樣才可以在他們身上留上自己的痕跡。
他也怕訓誡師發現,又被找機會加罰一頓,方寧這個月不能再讓自己墊底了,不然在這裡的日子只會越來越難過。
他努力爬起來跪好兩個奴隸旁邊,靜靜的擺好姿勢。
舞台上三個奴隸都完成了月例罰,主持人這時上台宣布今天的宴會開始,台上的三個奴隸爬下了舞台,跪在最後面的牆邊,將屁股的傷朝向觀眾,受罰的奴隸沒有資格招待客戶,被禁止招客的那幾天裡只能跪在後面當背景。
接下來招待所所有的奴隸都爬上了舞台,然後站起來,彎腰成90度,將屁股挺起來,呈給客人看,整齊一致的喊:「歡迎各位客人來玩」
舞台上一整排整齊劃一的屁股,奴隸們今天下身穿的是開襠褲,一彎腰柔嫩的屁股就露出來,少男少女們健康又年輕的軀體像百花綻放,一字排開讓招待所頓時淫靡到不行,令人食指大動,這就揭開了奴隸招待所每月最大的舞會的序幕。
客人魚貫的向前,看到喜歡的奴隸就帶了回位置上玩,或是上去開調教房。
方寧連續五天都不能接客,必須跪在最後面,靜靜的候著,脖子上帶著一個"處罰中禁止接客"的紅牌子,這樣客人都知道那裡有一個被處罰的奴隸,客人也不過來靠近他,而在罰跪的過程中如果亂動或是不守規矩,被訓誡師看到了就會是一頓屁股板子。
不過方寧幾乎每天都會被抓著錯處,訓誡師都會過來對他揮鞭子,他的待遇比全場的奴隸都差的多。
五天過去了,方寧的禁止接客令被解除了,他跟著其他奴隸待在一起等著有客人願意選他做陪,不過奴隸招待所的規矩,如果開場時客人沒有選中的奴隸,就要退到場後,跪候一晚,等著其他客人選擇,跪候的規矩都一樣,只要亂動就是板子加身。
方寧在解除接客令後又過了好幾天,這期間一樣沒有客人願意點他,方寧槁木死灰的跪在牆邊。
「你看看你那什麼樣,是欠你多少錢,不會笑是嗎?」一聲嚴厲的斥責響起,方寧嚇了一跳,抬頭看了眼前的訓誡師。
「讓你抬頭了嗎? 給我轉過去趴好」
訓誡師師手上拿著一個長條的厚木板,用力的往方寧的屁股上砸,狠狠地打了十幾下後,繼續罵罵咧咧的說道:「就你一個奴隸最不少規矩,是教多久了,聽命令才行動,跪候不準亂動是要說幾次......」
最後還嫌不解氣一般,又再用力的甩了好幾下板子在方寧的屁股上才離開。
方寧算上這次,已經是今天晚上第四次挨打了,巡場的調教師基本上都會過來訓他個兩下,他也不斷的被挑錯,今天的屁股不知道已經挨了幾下,整個白皙的嫩臀已經紅透,方寧疼得全身發抖。
然而還是沒有客人點他。
基本上不受寵的奴隸,拿來被當出氣筒是很正常的,招待所的訓誡師特別的"關照他",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一個不能幫招待所賺銀子的奴隸那基本上就是個吃白食的,沒有人願意多給耐心,只會一齊的打落水夠,畢竟在招待所裡就是個喝人血的地方,奴隸為了過上好日子,扒高踩低那不在話下,誰都不想成為最後一名,人人都想踩著其他人往上爬。
方寧將自己從地上拔起來,跪回牆角,盡量的控制表情,不要露出哭喪著臉,不然等等又要被抓出來罰。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該怎麼從現在這樣的深淵裡起來,他不自覺地漸漸的怕的抖了起來。
方寧覺得眼前就是一片黑暗,他沒有辦法可以脫身,正當他身處絕望時------
他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雙做工精細的皮鞋。
嚴明逸慢慢的走到了這個奴隸身前。
嚴明逸看了這個瘦弱蒼白的小奴隸已經一周的時間,第一次看到他是他在刑架上挨藤條,雪白的屁股染上一條又一條的紅印,每挨打一下都會顫抖不已,更讓人驚艷的是屁眼挨完鞭子的樣子,粉紅的屁眼上面落著深紅的鞭痕,似如白雪紅梅,配上他的細腰,甚是好看。
方寧在爬行的時候露出了側臉,精雕細琢的容顏,蒼白脆弱的樣子,加上臀腿間的深紅,讓嚴明逸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嚴明逸看過的奴隸那多的是,挨打的奴隸那更是不勝枚舉,但是打完後身上的傷痕是這麼好看的,又長的這麼美的,倒是少見,這激起了嚴明逸的興趣。
他看了他一週,這一週這個奴隸每天都挨打、罰跪,整個招待所的人對他都不見待,也沒有客人願意點他伺候。
通常長相這麼上等的奴隸通常都會是搶手貨,真是不知這個小東西做了什麼,居然讓人這麼敬而遠之。
方寧盯著眼前的皮鞋,馬上知道這不是訓誡師的鞋子,是客人!
從這鞋的樣式和材質就知道來的人身份金貴,當他還在意外著為什麼會有人走到他的面前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線帶著嚴肅的語調在他身邊響起:「抬頭」
方寧不自覺的跟著命令抬起了頭,作為一個奴隸,在跪下的姿勢只能安靜垂首,將視線落在前方地上。
方寧看不清楚來人,招待所的燈光被這男子挺拔的身軀給擋住了,逆著光他只看到的一個模糊的樣子,但是卻被他強大的氣勢給震懾的秉住了呼吸。
「伸手」
方寧又是乖乖的將兩隻手從垂放身體兩旁向前伸到胸前,兩隻掌心向上。
嚴明逸微微牽了簽嘴角,趣味盎然的看著眼前的奴隸,他知道他根本要跪不住。
他將拿在手上的馬鞭放在了奴隸的手心上後說道:「你好好的舉著跪在這裡半小時,只要鞭子沒有掉,今天就點你」
方寧聽到這句話,霎時眼睛都放出光線,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想要看清這個願意給他機會的人是誰,眼睛眨呀眨,還是看不清,只看到這男人渾身像是被包著金光的佇立在他面前,賜予了他一根馬鞭與一個脫離泥沼的機會。
「是的先生」方寧回答著。
自從上次的事件之後,就沒有人點過他了。
方寧知道自己基本上是快要撐不住的狀況,現在又需要舉著東西跪,更是難上加難,但是這是他唯一的機會,想到次他又咬了咬唇,想要用老辦法逼自己醒著。
嚴明逸還站在他身前,像是知道方寧在想什麼一樣,他微微的傾下身,用手指點了點方寧的下唇。
方寧知道這是不准他再咬。
他點點頭後把唇鬆開,乖乖的把手上馬鞭又抬了更高點。
嚴明逸輕掃了他最後一眼,看到他擺出了還算令人滿意的姿勢後就轉身走回去沙發區了。
嚴明逸輕聲的跟著旁邊一起來玩的朋友聊天,並不特別注意在牆角跪著的奴隸,不過他身邊的人倒是對嚴明逸的舉動驚了一下。
「明逸哥,你不知道那個奴隸的事嗎?」
「我知道」
「那你還敢碰他?」
嚴明逸輕輕的將視線瞥了過去,看著跪的全身顫動不已的小奴隸,笑的更是別有深意。
「不就是咬人又反抗嗎,我還當是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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